不死,又要置我于死地,夺我带来的将士。”
段砺、孙剪二人义愤填膺,你一言我一语为大将军叫冤,手握刀柄,这就要去找湘东王拼命。
楼温道:“不能再忍了,张氏自寻死路,我已无愧于先帝在天之灵。”
“无愧!大将军不欠张氏。”孙剪两排牙齿咬得咯咯直响,令站在旁边的楼矶惭愧不已,他是亲儿子,都没表现得这么在意。
“怎么办?这就动手吗?大将军一声令下,我亲手去砍下湘东王的脑袋。”段砺道。
楼温觉得还不够,又道:“我是被迫无奈,不得不奋起反抗,非是为我自己和楼家儿孙,而是为了全军将士。湘东王托身冀州,我死不要紧,你们却要受冀州人的欺负。王铁眉边鄙之人,向来与我不睦,谁跟我越久,谁就越受他忌惮。”
“我去杀王铁眉!”孙剪请命,“冀州将士一个不留!”
“冀州突骑天下驰名,不如先杀王铁眉,他的部下若肯投降,可以暂时放他们一马,收为己用。”楼矶劝道,看父亲一眼,“可以利用冀州兵马攻打邺城,久除后患。”
“楼骁骑妙计。”段砺赞道。
楼温觉得差不多了,“你二人这就去行事,能带的人都带上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