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作主张总是不好的。”孟僧伦道。
“当然,不过孟将军这是最后一次……”
“我是说你,我让你保密,你却自作主张泄密给蜀王。”
雷大钧脸上一红,“我解释过了,我是担心吴王心软,不能替咱们七族做主,宁王手下的那些河工……”
“既然追随吴王,就得相信吴王,怎会怀疑他不能做主?”
雷大钧脸色更红,“是,我错了,今后改正。”
“我还指望你替我效忠吴王,如果我死之后,吴王身边再有一人自作主张,我怎能瞑目?”
“孟将军,交往这么多年,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?效忠吴王,我肯定是第一个,也是最后一个。”雷大钧有点紧张,目光看向孟僧伦右手里的刀,那刀还没有用过,滴血未沾。
孟僧伦点点头,“所有吴人都得感激吴王。”
“没有吴王,我早就死在河边,当然感激,一点不假。”
“嗯。”孟僧伦将左手刀物归原主。
雷大钧接过刀,心中一松,“其实孟将军也不必非得自裁,我想……”
孟僧伦将右手刀刺进雷大钧的肚子里,“你又在自作主张,不可饶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