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只能说些废话,有心无力。”
“管将军一番话,令我获益良多。请管将军好好休息,明日我派人送管将军回府。”
“不必了,府中冷清,反不如营中住着舒服。”
徐础起身,问道:“就没有真正的义军吗?”
“史书上有。”管长龄慢慢躺下,突然厌倦了小心说话,“吴王一人称王,日后还要登基称帝,却要部下将士做无私的‘义军’,何其难也?帝王之道向来由血肉铺成,我经历过一次,再不想经历第二次。吴王何必在意所谓的‘义军’,等吴王扩地千里、拥民百万,能够养得起将士的时候,‘义军’自成,现在想也无益。”
徐础沉默一会,“不管怎样,我还是要为吴兵的所作所为道歉。”
“二儿媳是个老实人,夫君让她在家中等候,她就守着不走。天道循环,天道循环……”管长龄真希望自己能够闭上眼睛,永远不用再睁开。
徐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,唐为天立刻铺床,嘴里打着哈欠,以为吴王今晚能早些休息。
“唐为天。”
“嗯。”见吴王有意聊天,唐为天大为失望。
“我当初放宁抱关进城,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心狠手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