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纷纷露了原形,无它,时势变化,人力不足以抗拒。”
徐础笑道:“曹将军、管将军都不会受听这样的话。”
“可事实就是如此,官兵是有变化,将帅却还是从前的将帅,为何灭五国势如破竹,剿叛军屡战屡败?”
“天成承平日久,将骄卒怠。还有,在曹将军看来,第一个坏事的是梁、兰两家,第二个就是大将军。”
“既如此,曹将军何不挺身而出,证明传言为错?吴王也不要你对抗天成,只让你去平秦、汉之乱,若能一战而胜,众人自然改口,说天成之亡与曹将军无关。”
徐础点点头。
郭时风又道:“所谓名声,盖棺论定,大将军一世英名,毁于一旦,身死而无可扭转,诚可惜也。曹将军兵败被俘,替义军治理东都,英名早已无存,唯一庆幸者,尚存余年,有机会再创新名。曹将军自求隐退,无益于己,无益于世,殊为不智……”
“不必再说了。”徐础笑道,心中已有六七分信服,“对管将军呢?他身体不好,家人被吴兵所杀,已是心如止水。”
郭时风再一拱手,向“管长龄”行礼,沉吟片刻,向吴王道:“管将军家人都死光了?”
“只是留在城中的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