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将义军和吴王贬得一无是处,“侥幸,全是侥幸,凭此能得一时之胜,不能争霸天下。”
吴王信使来找他时,谭无谓正与一群小兵做口舌之争,小兵人数虽多,却争不过他,这时怂恿道:“老谭,你有本事去对吴王说这些,看你能不能‘侥幸’一次。”
“有什么不敢?吴王对我言听计从,可我不愿意跟他多说,为何?因为我的话如同天下无双的宝剑,落在你们眼中,是个笑话,就算能够鉴赏其利,也用不上,吴王不同,他能用得上。”
士兵们大笑,推谭无谓离开,背后叫他“傻子”。
谭无谓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傻,路上与信使喋喋不休,见到吴王,他真的闭嘴,施礼而已。
信使被他说得烦了,忍不住当面告上一状:“吴王,谭将军有一肚子话要对你说哩,他以为咱们的几次获胜全是侥幸,过不了多久,下一战就会被人打成落花流水。”
“我可没用‘落花流水’这个词,以吴王之智,纵然战败,也不至于一败涂地。”
信使告退,徐础请谭无谓坐下,“二哥以为义军凭侥幸守住东都?”
“吴王还是称我谭将军吧,你叫我二哥,我不好意思 说你的不是。”
“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