眷,咱们若不早些回去,怕是再也见不到家人’,他们会怎么想?”
“会有人说这样的话?”
“吴王优待俘虏,十万官兵尽数编入军中……”
“其实只有两万多人。”徐础纠正道,没有外人在场,他觉得没必要使用虚夸之数。
“传言都说是十万人,未来蛊惑降世军的人也会说是十万人,所以咱们就当是十万人吧。”
“嗯,请继续说。”
“吴王优待俘虏,又要重用降将,消息肯定会传出去,再加上吴王、梁王的出身,由不得降世军不生疑心。”
“这里又有梁王什么事?”
“诸王占据东都,如今死的死、走的走、囚的囚,就剩一位梁王还在,在外人看来,自然是因为梁王与吴王出身相似,又有旧交,因此得已幸免。吴王或许不觉得有什么,降世军却难免生出疑惑,以为吴王喜欢的还是朝廷旧人。”
徐础笑了两声,却无法反驳郭时风的说法,沉默一会才道:“所以你要我定下破敌期限,逼降世将军与荆州军尽早决战,以求两败俱伤,令降世军无力再反,是也不是?”
“吴王高见,此计甚妙。”郭时风拱手后退一步,将“功劳”都归于吴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