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徐础明白过来,笑道:“谭将军担心晋王也会参与围攻东都,你的话会破坏晋王之计?”
谭无谓十分尴尬,“吴王说了,你不会用我的‘谋策’,看你是否守信。”
“我是守信之人,但我若是早就派军去夺守孟津,不算违背诺言吧?”
“吴王早就派人了?我怎么没听说?”
“许多人都不知道,所以你没听说。东都之围一解,我就派出一支军队去抢占孟津,向潼关、虎牢也都派出斥候查看情况。”
“吴王确有远见。”谭无谓拱手,神 情稍缓,“总之孟津才是重中之重,守住这一点,则东都可活,守不住,则东都……就看吴王还能不能侥幸了。”
“侥幸一两次就够了,我不存奢望。”
谭无谓又来了兴致,“孟津只在此时重要,击退荆州军之后,潼关将成重中之重,吴王若不能尽快过关夺取秦州,则东都依然势危。秦州只是一足,尚不稳固,还需夺汉州,两足稍稳,若能同时占据南荆、北并当中的一州……哦,并州不要占,去占荆州吧,三州为后方,则东都才算稳定,能够放手一搏……”
徐础点头。
谭无谓说了半天,吴王不再发问,也不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