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恩不尽,不敢再有奢求。”
“今日非比寻常,劫后重逢,你过来坐吧,无妨。”徐础还是想不起老仆的姓名,隐约觉得他好像就没透露过。
老仆斜坐在凳子上,局促不安。
“你怎会沦落至此?”徐础问。
“自从公子……自从吴王走后,我就被撵出家门,大府又不肯收留,无处可去,只得上街讨饭吃,怎么也没想到,还有再见到小主人的一天。”老仆说着又哭起来。
正好有人进厅回事,徐础命唐为天带老仆下去,洗漱干净,换身新衣,待会再见。
孟津方向还没有消息,南下的薛金摇则已经望见荆州军,正如谭无谓所料,荆州军选择险地扎营,无意逃去,也无意进攻,显然有所期待。
薛金摇也驻军扎营,正在观察地势,初定明日一早发起进攻,徐础回一声“知道了”,没向信使多做交待。
忙完上午的事务,徐础去书房见老仆。
老仆恢复了六七分从前的模样,只是脸上的冻疮与伤痕一时半会消失不了。
老仆这回怎么也不肯坐,站在门口,感慨道:“吴王还是这么爱看书,瞧这满屋子的书籍,比从前还多。”
“摆设而已,都没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