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无谓的纸摆在面前,徐础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,笑道:“请谭将军再看。”
谭无谓快速读了一遍,“就这么几个字,咱们的计策不同,吴王之计,算是中上,怎比得了我的上上之策?吴王还得道歉。”
“请谭将军细看。”徐础仍不道歉。
谭无谓翻过纸,纳闷道:“有什么可细看的?吴王先看我的吧。”
“相差无几,用不着看。”
谭无谓真被激怒了,举着吴王的纸张大声道:“诸位作个见证:吴王之计乃是声东击西,不对,声北击南,先向孟津派兵,大张旗鼓,然后暗中调头南下,先破荆州军,令北方之敌胆破。算是中上之计,但是太小瞧了荆州军,奚耘当年不在大将军麾下,未曾攻破国都、擒杀帝王,但也是独当一面,无往不利。吴王被奚家在东都的表现所蒙蔽,以为荆州军与冀州军一样,徒以器械见长,大为失策。奚耘用兵,纵不如大将军,也远远超过王铁眉,他逃离东都,是不愿为朝廷效力……”
唐为天站在吴王一边,插口道:“谭将军,你自己的计策呢?你们比的是相不相同,你光说吴王不说自己,谁知道结果啊?”
谭无谓点下头,“我的计策才是上上之选,用不着声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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