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为冀、并二州所阻,不得遂愿,如今兵临河界,距东都咫尺之遥,断不肯无功而返。贺荣部不退,则冀、并、淮、吴诸州军亦无退理。吴王三思 ,战不如和,晚和不如早和。”
徐础听完,笑道:“郡主真这么说的?”
“当然,郡主总能猜出吴王的动向。”
“可这不是我的动向,是由别人定出的计划。”徐础盯着孙雅鹿,笑容不减,“而且郡主为何给我机会议和?北兵若是怎么都不肯退却,就让我与荆州军交战好了,我纵然获胜,损失也不会小,反而给北兵可乘之机。”
孙雅鹿面不改色,“郡主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,但是湘东王在吴王手里,她不得不小心行事。郡主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确保湘东王的平安。”
“湘东王平安无事,人就在军中,担任洛州军主,待会孙先生可以去见他。”
“军主?殿下他……同意了?”
“我自己没能劝说他回心转意,所以另派一人,马到成功。”
孙雅鹿越发惊讶,不相信军中还有人比吴王口才更好,“郭时风?”
“郭先生另有重任,早就出去了。是这位说客。”徐础伸手指向一名卫兵。
孙雅鹿看过去,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