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不是又如何?”
“果真如此,吴王所忌惮者不是郡主,不是晋王,也是贺荣部。吴王是有远见的人,想必已有击败荆州军之后的计划,其中必有讨好贺荣部这一项,我猜得没错吧?”
“请继续猜。”徐础不置可否,为了专心扩土,任何一支九州军队,此时都必须先与贺荣部讲和,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,孙雅鹿猜得没错。
“吴王想过没有,冀州、并州必然向贺荣部许以重利,吴王到时付出的少,不能满足贺荣部,付出得多,则吴王之罪必甚于郡主。”
徐础大笑,“好大一个圈子。”
孙雅鹿拱手道:“圈子虽大,意思 却没错,正是因为郡主与吴王相争不下,才引狼入室,中原若落入外虏之手,两位难辞其咎。”
“请问孙先生有意改投我帐下吗?”
“我乃邺城谋士,怎会随意改投他人帐下?”孙雅鹿毫不含糊地反驳。
“既然如此,孙先生为何不去劝郡主罢手,反而向我喋喋不休?郡主若肯退兵,我可率军北上,‘送’她引来的贺荣部出塞。”
“吴王曾放晋王出城,想必是专为防范贺荣部,所以我相信吴王……”
“你只需相信一点,我一定会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