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的丈夫,此时此刻的吴王让她紧张而烦躁,仿佛新婚的头两晚。
“你不必非得派降世军送死,也不必将放弃一切,正常交战,也能击败荆州军,也能守住东都,并不影响你的大计。”薛金摇劝道,努力掩饰情绪。
徐础摇头,“在战场上,与敌人争胜的时候,你会只用三分力吗?”
“那怎么行?只用三分力才叫自己送死,必须是十分,少一分都不……”薛金摇明白过来,“你就不能直白一点说话?”
“习惯了。”徐础笑道,双手按床,右手正好按住妻子的半边手背。
薛金摇像是被针刺到一般,立刻抽出手,双颊微红,慢慢地又将手放回床上,离丈夫的手只有一指之隔。
徐础轻轻摩挲几下,然后握住那只手,“你的手一点也不像是常年握刀。”
“我娘说这是因为我年轻,再过几年就会生茧,慢慢地坚硬如铁,到时候……你不喜欢生茧的手?”
“不知道,要看你的硬手用来握刀,还是用来打在我身上。”
薛金摇噗嗤笑出声来,马上敛容道:“你还有心思 油嘴滑舌?你知不知道自己马上要面临怎样的局面?”
“想到一些,但是不够周全,你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