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,任何人前去投奔,他们都会出城相迎,何况宁王带领一支军队,以勤皇为名?两家若能看出其中的危险,当初就不会轻易丢掉东都。”
“呵呵,费大人真是被两家伤着了。还是那句话,没准吴王早有准备,在东都设下陷阱,宁王有去无回,一切事情就都解决了。”
“没那么简单。”
郭时风耐心耗尽,“简单也好,复杂也罢,在我这里都是一样——无计可施。费大人不如坐下,咱们喝酒谈文章,不理天下事,岂不甚好?”
费昞的确坐下,却没有喝酒,也不想谈文章,“我也知道宁王固执难劝,偷袭东都这件事只好听天由命,但是太后不能再留在这里,必须带走。”
“太后反正已经失节……”
“被迫失节,虽有瑕疵,但是情有可原,你我二人不能坐视不管。”
“我倒觉得这对太后来说是个可以接受的归宿……”
费昞双目圆睁,郭时风马上改口道:“太后毕竟是太后,应该有更好的去处。”
“对,郭先生……”
“但是与我无关,我早就不是天成子民,没资格担心太后的安危,何况我自己也是朝夕难保。江东路远,皇帝孤守一城,梁、兰两家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