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大人去见太后,让她今晚向宁王哭诉,说营中将士不满宁王重色,常有杀害太后之心。”
“宁军确有不满,尤其是那些将领,宁王早就知道,哭诉有何意义?”
“让宁王恼怒、心乱,明日带兵出发之前,他必然向留营将士下达死令,不许任何人惊动太后,如此一来,咱们才有机会逃离。”
“郭先生是说太后可以公开离营?”
郭时风点头,“以宁王之狠,他若下死令,没人敢拦太后。”
“可宁王若同时下死令,不许太后离开呢?”
“世上没有万全之计,果真如此,咱们只能认命。但我猜测宁王不会怀疑太后,太后已失节于他,又没有刺杀之意……”
费昞想来想去,觉得郭时风的计划虽称不上妙计,至少可以一试,于是起身道:“好吧,只得如此,我这就去劝说太后。”
郭时风继续饮酒,觉得邺城也是个不错的去向。
次日上午,宁抱关果然召集诸将,要他们当众立誓,待栾太后如宁王本人,绝不生歹意,如有违背,如何如何。
宁抱关又将脾气最暴烈的将领全都带在身边,午时之前出发,兵马不足一千,他的计划是混入东都,占而有之,登城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