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……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?”
“这种事情怎么开得了玩笑,你瞧我现在孤身一人,除了两匹马,再无随从,就该知道传言不虚。”
刘有终干笑两声,“吴王做事……很难揣度。”
“能称一声‘徐公子’,足感真情。”
两人曾经结拜,这时谁也不提此事,刘有终道:“徐公子……随我去见晋王?”
“不必了,烦请刘先生替我带句话给晋王。”
“好,徐公子请说。”
“告诉晋王:谭无谓乃是奇人,若能用之,必有厚报,若不能用之,该杀就杀,断不可长久置于贱位,招置后患。”
刘有终一愣,他向来不喜欢谭无谓,对此人的生死毫不关心,可晋王与徐础都认为谭无谓有大将之才,如今却是徐础建议晋王“该杀就杀”,令他深感意外。
与吴王退位相比,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,刘有终笑道:“一定带到。徐公子既然去掉王号,何不去晋阳暂住,晋阳虽小,倒还坚固,能保徐公子平安。”
“以后或许会去,现在不急,我还要去一趟邺城。”
“邺城?冀州人对你可是恨之入骨。”
“无妨,我救了湘东王一命,放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