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。”
老仆插口道:“是啊,我们十五人也愿意继续服侍公子。”
徐础苦笑道:“布衣之士,不需要这么多人……”
昌言之道:“徐公子收下我们吧,反正我们已经无处可去。天可怜见,让我们又遇见徐公子,今后我们不会再离开。”
老仆再插口道:“是啊,公子之前走得太仓促,我们来不及追随,这回是怎么也不离开了。”
“你们怎会无处可去?降世将军、梁王和王颠将军……”
昌言之摇头,“吴王待我们恩重如山,不可不报。吴王要争鼎,我们为你冲锋陷阵,吴王要隐居,我们替你持镐开荒。”
老仆又插口道:“是啊,我虽然年纪大些,还能干活儿,这些人年轻,能为公子做不少事情。”
昌言之等十七人皆是原来的卫兵,徐础即便不记得姓名,也都脸熟,另外十五人却只有老仆是熟人,而且不足十五之数,想是留在了车里,一直没露面。
徐础得问个清楚,拱手道:“恕我眼拙,诸位好像不是我帐下兵将。”
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回道:“吴王……徐公子没见过我们。我们本是东都百姓,因事被囚,幸得赦免,随大军一同前去迎战荆州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