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,大家都高兴。”
“扶危济困,山大人不愧贺荣威名。”
贺荣平山以为“军师”会讨价还价,没想到一开口就阿谀奉承,心中大悦,“吴王”拼酒拼出来的威望,也因此减少许多。
“大家是邻居,中原大乱,贺荣部当然不能在一边看热闹。以后中原诸王再有纠纷,找我们主持公道。”
徐础笑道:“当然,贺荣部雪中送炭,令人感激,尤其是贺荣部自顾不暇,还想着帮助邻居,更令人敬仰。”
“我们就是爱帮助……咦,你说什么自顾不暇?我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,你是说我们贺荣部也有内乱吗?”
徐础笑而不语。
贺荣平山终于明白“军师”是在嘲讽自己,脸色立变,“中原人只会斗嘴,明说吧,吴王愿意跟我们走,大家还是邻居、是朋友,我们一路送到东都,不让他吃亏。不愿走,我们只好拖着走,那时候就比较难看了。”
徐础心里清楚,贺荣骑兵之所以肯来谈判,不是敬重吴王,而是不愿与冀州兵撕破脸。
“山大人不信我的话?”
“哪一句?”
“自顾不暇。”
贺荣平山向同伴笑道:“吴王的军师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