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千人。
天亮不久,冀州军来到第一座大营,兵力增加上万。
除了少数将官,大多数士卒都以为吴王被贺荣部抢走,纷纷请求前去追赶,倒不是为了救吴王,一是忍不下这口气,二是想让吴王难堪——当初的手下败将,如今却是救命恩人。
将领们弹压军情,要求吴王躲在车中不要露面,换马继续赶路,一刻不歇。
正如老仆所说,楼硕无处可逃,只得留下,徐础与他同乘一辆车,兄弟二人话不投机,谁都不愿开口,一路维持沉默。
不知走了多久,楼硕先沉不住气,悄悄掀帘往外望了一眼,扭头看向徐础,瞧了好一会,说:“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?”
“嗯?”徐础正在想别的事情,没听清楼硕在说什么。
“刺驾、弑父、杀母……大逆无道的事情你都做遍了,这就是你的志向?”
“不能这么说,至少还有一条‘害兄’我没做过。”
楼硕脸色微变,不由自主向后蹭了蹭,“你……你已经不是吴王……”
“但是我下的命令,好像还有人听从。”
楼硕脸色变幻不定,最后放缓语气,“我知道你在开玩笑,说起来,除了刺杀万物帝,大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