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会呆,笑道:“我可不这样觉得,冀州二王、并州沈家、淮州盛家、江东梁兰、荆州奚家、西边的降世军……个个都是强者,半年之后,越众而出者,必是这几家之一。我看好盛家,不只是因为我要前去投奔,还因为淮州的位置好,南边的江东乱成一盘散沙,早晚并入盛家,北边邺城女主掌权,也不得长久……”
楼硕侃侃而谈,徐础没怎么听,心思 早转到别的地方。
当天夜里,冀州军与本部主力汇合,兵力骤增,不再惧怕贺荣部,但也没有追赶。
徐础请冀州人放走楼硕,给了不少盘缠,楼硕急着离开,连声感谢都没说。
子夜时分,邺城使者赶来,果然如徐础所料,不愿让吴王进城。
使者孙雅鹿一见到徐础就摇头,“天下广大,你为什么偏偏要来邺城?”
“邺城有我要见的人。”
“郡主她……”
“不是郡主。”
孙雅鹿有些困惑,却不是特别意外,“郡主说你来邺城是为了见范闭范先生,果然如此?”
“郡主还是那么聪明。”
“那你要快些了,范先生得了重病,怕是剩日无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