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是啊,范先生称得上‘素王’,要不然吴王也不会去掉王号,前来继承衣钵。”
“衣钵?什么衣钵?佛门才有衣钵,我师父从来不讲究这个,常说架鹤之后不留片纸,以免后人穿凿附会,以他的名义招摇撞骗。”
“所谓衣钵……就是个比方嘛,吴王总是范先生的关门弟子吧?以后也是吴王讲授范门之学吧?”
众弟子闻言大吃一惊,问明来源,一同奔往吴王住处,一路上义愤填膺,但是并不莽撞,到处观察,确认吴王果如传言一样,只带来三十余名随从之后,胆气大增,分头招呼其他吊唁者,以助声势。
谷口的昌言之跑来阻拦,“诸位是来吊唁,还是来闹事的?拜也拜了,哭也哭了,文章写得也不错,可以走了,我们没打算留客人吃饭。”
“客人?哈哈,诸位同窗听听,咱们一直在住在谷中,少则半年,多则五六年,如今竟成为客人,昨天才来的、一位没人听说过的关门弟子,倒成了主人。世间奇事,何愈于此?咱们必须去问个明白!”
二十二名弟子加上数量更多的旁观者,昌言之拦不住,思 来想去,觉得不能动武,只得道出真相:“不必去找徐公子,那些话是我编出来的,我只是一猜,并无实据,都不算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