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对面,似乎神 游物外。
于师弟刚要开口,被安重迁阻止,范门弟子不能不守礼仪,三人同时施礼,安重迁道:“徐公子,这两位皆是范先生爱徒,这位姓于名瞻,这位姓严名微。”
徐础如梦初醒,双手撑席,转过身来,笑道:“得见先生高徒,不胜荣幸。”
于瞻憋着一股气,不等师兄示意,大声道:“不管你是吴王,还是徐公子,我只问一句:你为何自称是范先生关门弟子、领受衣钵?欺世盗名,无过于此!”
“因为这是事实。”
于瞻怒极反笑,“不愧是吴王,脸皮厚极,当面说谎,一点也不脸红。”
冯菊娘正好捧茶过来,嗔道:“瞧你是名读书人,怎么说话如此不堪,无缘无故地指责别人说谎,这杯茶……不给你了。安公子、严公子请。”
就这么几句话,安重迁又一次魂飞魄散,于瞻想要反驳,话到嘴边,总觉得过重,说不出口,唯有严微目不斜视,说声“多谢”,拒绝接茶杯。
徐础道:“范先生刚走不久,你们在这间屋子里还能感觉到他吗?”
于瞻刚要开口,被安重迁拦下,向严微点头,示意由他说话。
严微道:“师从先生数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