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一,该拘泥的还是会拘泥。”
“范先生前半生言传,后半生身教,他烧掉文章,不为天下人,只为诸弟子、只为阁下一人。”
“我?我可没这个荣幸,先生对我……”
“我只见过范先生两面,便已觉得他无处不在、无时不在,每一言、每一动皆中我心,阁下受教两年多,还觉得自己只是众多弟子之一?怪不得范先生说你升堂,而未入室。”
于瞻又一次哑口无言,看看安重迁,又看看严微,然后低头想了想,似乎找到了反驳的话,张开嘴,吐出的却是一股无力的空气,这回他遵从师教,再思 一遍,一句话不说,竟然转身走了。
冯菊娘莫名其妙,向安重迁道:“他怎么回事?”
安重迁的脸一下子红透,嗫嚅半天,也没给出整句回答。
冯菊娘没耐心等他,向严微道:“这位严公子一直不开口,颇有高手之风,你的一个同伴已经走了,另一个话都说不清,该你出手了。”
严微拱手,“严某甘拜下风。”
他一开口就认输,冯菊娘意外,安重迁吃惊,“严师弟,咱们这些人就你……”
严微摆下手,继续道:“严某甘拜下风,但是并不承认徐公子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