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次之后,徐础终于看过来,“你有话问?”
“我知道公子聪明,可你怎么猜到范先生说过那些话的?”
“我猜到了吗?”
“那位于公子自己都承认……”
徐础笑道:“这才是关键,他自己承认。”
冯菊娘若有所悟,“可公子毕竟说出‘闭上嘴’三字,与范先生的‘再思 而言三思 而行’差不多。”
“‘闭上嘴’或许有一百种解释,你与于瞻拿范先生的话当成唯一选择,与我无关。”
冯菊娘睁大双眼,笑道:“原来如此,公子……我能说公子果然狡诈吗?”
“狡诈?范门之学的精髓便是自学、自问、自悟,我的话令于瞻自问,他若能坚持下去,或能自悟。”
冯菊娘笑着摇头,“范门学问太难,我连自学都做不到。公子呢?是不是已经自悟了?”
“我在自问。”
“整天都在自问,还没问明白?”
“整天可不够,这是需要整年的工夫。”
“这么难?我还是乖乖学写字吧。我在这里不打扰公子吧?”
“不打扰。”
“那就好。呵呵,读书人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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