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你一生用来寻求大道,路却越走越窄、越走越险,自己门下弟子跟不上,反让一个外人反客为主。”
孙雅鹿叹息三声、大笑三声,从随从手里接过茶壶、茶杯,两手或拎或托,来见徐础。
老仆早已等在路上,“我家主人请孙先生入室一见。”
“好大架子。”
“孙先生别误会,我家主人不是架子大,而是静坐思 道,说是不想明白,就不起身,吃喝拉撒全在席上。孙先生进去,不妨劝说几句,让他别这么固执,别的不说,他专心思 道,干苦活儿、收拾房间的可是我们。”
“好,我劝劝,未必能成。”
“劝劝就好,我们的话公子听不进去,孙先生向来是公子敬重之人,说出的话总比我们份量足些。”
孙雅鹿打量老仆一眼,“阁下怎么称呼?”
“哟,我可不是‘阁下’,我是楼家老仆,侍候公子多年,哪有什么称呼?孙先生咳嗽一声,或是招下手,我就过来了。”
孙雅鹿也不追问,迈步进屋,与其他人一样,第一眼看到的是冯菊娘,也与其他人一样,微微一愣。
“孙先生。”冯菊娘施礼。
“几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