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冯菊娘笑道:“就因为我有克夫之名,所以初次见面,孙先生就对我怀有戒心?”
“我不信克夫之说,只觉得冯夫人时运不济。”
“那你为何非认为我不安好心呢?我已经说得很清楚,不愿再被人抢来抢去,所以来投奔徐公子。”
“冯夫人说得清楚,却非实话。”
“你怎知不是实话?”
“人皆欲有所得,冯夫人反其道而行之,甘愿做一名侍女,所失极多,而所得甚少,必有隐情。”
“外面三十多人都跟我一样,半路追上徐公子,个个都有隐情?”
“我不知道,面对面的时候,我自会询问,现在我只问冯夫人。”
“我的回答就是没有隐情,妇人的心事,孙先生显然不懂。”
孙雅鹿微笑,“我可能不懂冯夫人的心事,但我能稍微猜出金圣女的几分心事。”
提起金圣女,冯菊娘脸色微变,尴尬笑道:“怎么又说起她来了?”
孙雅鹿再无疑惑,“金圣女派你来监督徐公子?”
“孙先生越说越没边啦,金圣女干嘛要监督徐公子?我又干嘛要替金圣女做事?她又不是我的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