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交谈,直到倦意袭来,侧身倒在席上,昏昏睡去。
一连几天,徐础过的都是这种生活,真的一步不离席子,起居皆由老仆和冯菊娘照顾,他像是在沉思 默想,可是有人问话,他立刻回答,没人问,就那么呆呆地坐着,脸色日见苍白。
老仆买来米面和门锁,计算一番,觉得能坚持挺久,因此没拿这件事麻烦公子,只是偶尔向昌言之等人叹息:“唉,公子明明已经走上正路,一朝富贵,位居万人之下,怎么……怎么突然说变就变了呢?而且非要变回从前的样子,还要更甚一些。”
昌言之等人倒挺喜欢现在的生活,远离战场,虽说少了许多热血,却安全得多,再也不用担心明天是生是死。
他们在山谷入口树起栅栏,留一道门,免得太多人拥进来,干扰公子的修行。
吊唁者络绎不绝,比第一天的人还要更多些,颇有些人打抱不平,以为吴王不该抢占思 过谷,但是不敢去当面质问吴王,向他的随从横眉立目、说三道四。
冯菊娘认真地描了两天字,终于感到厌烦,于是缩短描字的时间,走出房间,遇到横眉立目者,由昌言之应对,遇到说三道四者,由她还击,场场皆胜,令她十分开心。
即便不出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