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道孤瞥他一眼,“范闭因材施教,见你们资质平庸,担心你们陷入困惑之中难以自拔,因此给出一个简单的答案,其实是要你们闭嘴,从此不要多想的意思 。”
“我还没说答案呢。”安重迁实在是被气极了,非要挑战一下。
张释虞等人也都讨厌寇道孤的狂傲,希望看到有人灭他的威风,因此都不阻挡。
寇道孤微微扬头,“范闭必然会说:道可见亦不可见,唯其可见,人人能学,唯其不可见,无人能够通达大道,仿佛高山,人人可入,从中取材,然则无人能得全山。他还会说:道可知亦不可知,譬如河水,人人可取一瓢饮,体知其味,以解干渴,然则无人能饮一河之水。”
安重迁呆立当场,其他范门弟子也与他一个模样。
不用问,寇道孤的回答与范闭一样。
其他人倒不觉得惊讶,以为范闭从前必然说过类似的话,寇道孤记住而已。
一名老先生开口道:“阁下以为范先生说得不对?”
“当然不对,若只是入山取一材、临河取一瓢饮,人人皆得为之,我辈钻研学问又有何意义?范闭之说,只为堵嘴,并未解惑。”
“好大的口气,范先生若是不对,你的答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