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,“说得好听,你所谓的大道、大疑、大悟究竟是什么?说出来听听,也让大家参详参详。”
寇道孤又扭过脸去,拒绝回答。
严微从树下走来,说道:“沈先生还没明白?当以道悟道,不可以文悟道,沈先生希望‘说出来’,已落下乘,徐公子口称‘不知道’,反而已窥门径。”
沈先生也冷笑一声,威力却小了许多,更像是虚张声势的退兵,而不是兵锋直指的进攻,“按他的比方,是要以鱼钓鱼了?”
“文字尚有尽头,比方更是一时之便,不可穷究,需适可而止。”严微回道。
沈先生大笑几声,转向同伴,“寇先生的意思 是:他明白,别人都不明白,你若问了,就是没资格明白,想要跟他一样明白,就得跟他一样故弄玄虚。怪不得范先生不愿认他这个徒弟,一个务实,一个务虚,背道而驰。”
只有两个人敷衍地表示赞同,其他人都在思 考,未必完全认同寇道孤的说法,心中多少有些想法。
另一头,张释虞的任务比较简单,也不必讲什么大道理,他甚至不用特意准备,因此十分轻松。
在徐础居处的门口,张释虞停下,惊讶看到妹妹张释清带着一群女子大步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