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比从前更像是书呆子,而这正是她不愿意嫁给此人的最重要原因。
在她的心目中,夫君还只是一个模糊的形象,兼具许多互相矛盾甚至不相干的特质,其中一条就是会玩、能玩,可以逗她开心。
“你……好像长大一些。”徐础说,走到席子另一头坐下。
“年长一岁,自然……你干嘛回来?”张释清不愿再猜下去,直接问道。
“回来?我本不是此地人,谈何回来?”
“天下这么大,你为什么非要来邺城?”
“因为……你。”
张释清有些欣喜,又有些恼怒,欣喜于徐础总算说出一句她想听的话,出去之后可以向同伴小小地炫耀一下,恼怒他说得太简单,像是一件连只锦匣都没有的首饰。
“你在说谎。”
“为什么你们兄妹总不相信我说的话?”
张释清脱鞋走上席子,坐在徐础原来的位置上,整理裙摆,然后才道:“因为你总骗我们呗。”
“对世子,我的确使过一些计谋,对你…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
“你刺杀万物帝,但是没告诉我,险些让我们家替你受罪。”
“那是秘密,我不可能提前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