础有些狼狈,“我可能没说清楚,我为你而来,是因为咱们算是夫妻,虽然你写了休书,但是济北王和世子不认,仍愿意向我提供保护……”
张释清终于明白过来,不由得大怒,腾地站起身,几步走到徐础身前,伸手揪住他的一只耳朵,“我就说你是个呆子,做不出这种事,果不其然。你是骗子,冯菊娘也是骗子,亏我还叫她几声姐姐,待会我叫人打她几十板子。”
徐础耳朵疼,只是微微皱眉,没有挣扎,也没有求饶。
徐础表现得越老实,张释清越不喜欢,“连你也一块……哼哼,用不着,哥哥说了,回城以后劝说父王取消这桩婚事,他开口,父王肯定同意。”
有人推门进来,正见到郡主揪丈夫的耳朵,大为尴尬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
张释清松开手,“孙先生。”
孙雅鹿啊啊两声,醒悟之后,急忙拱手道:“郡主……我来见徐公子。”
“嗯。”张释清转过身,背对徐础,但是不肯离开。
孙雅鹿又向徐础拱手道:“那位冯菊娘,是徐公子派去与寇先生论辩的?”
“寇先生派人来,我也可以派人去吧?”
“当然可以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徐公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