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也是俗人一个。”
冯菊娘不知自己怎么想的,突然道:“我能做你的同行之人吗?”
寇道孤看过来,没有回答。
冯菊娘又露出一丝媚笑,对她来说,这要轻松得多,既然辩不过对方,她觉得老办法没准有用。
寇道孤冷笑一声,指着泥土里的骰子,“你与它才是同类。”
“寇先生太自满了些,我不信你一辈子只问道,永远不通人情,更不相信你对我一无所感——除非你不是真男人。”
寇道孤盯着冯菊娘,就像那些主动迎向危险的人一样,视此为对自己的一次考验,“冯夫人天姿国色。”
冯菊娘微微一笑,本能地猜出对方喜欢哪一类女子,所以没有垂目以显娇羞,反而迎视寇道孤的目光,毫不退让,“冠先生见过多少女人?”
“不多,不算道路所见,三十出头。”
“那你怎知我是天姿国色,比别人更美?”
“见微知著,我刚才正在论道,诸生听得入神 ,或有一两人能被引入门,你一出现,诸生心散,令我前功尽弃,连那一两人也失去了,因此知你必有过人之绝色。”
冯菊娘笑道:“能得寇先生如此赞赏,我怕是第一人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