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‘手艺’。”
冠道孤冷笑一声,看向其他人,“诸位也是同样的想法?若是不想听,这就请离开,莫要被我所言污了耳朵。”
没人离开,严微犹豫了一下,见其他人不动,他轻叹一声,也没有走。
寇道孤又冷笑一声,目光看向济北王世子,“其实简单得很,徐础正因为论辩输了,才有资格留在思 过谷,因为——”寇道孤转身看向坟丘,声音突然稍显低沉,“你们只看到范闭曾是我的授业恩师,却忘了我乃范门逆徒,我二人道不同,早已分道扬镳。徐础若在论辩中获胜,则他乃是我这一派的人,正因为其落败,才是范门真弟子,可以继承正统。”
众人都有些糊涂,严微忍不住道:“寇先生的意思 是说范门弟子就该败给先生?可是在寇先生面前,谁能辩胜?比如……冯夫人,她输了,但也不是我范门弟子。”
冯菊娘道:“我是辩着玩的,没有输赢——再说我也没想入你们范门,看到你们的表现,我更不想了。”
严微不理她,只看寇道孤。
寇道孤摇摇头,“唉,诸人当中,你算是有些悟性的人,反而陷得更深。简单来说,我与范先生之争,全在一个‘名实’上,我二人都以为名实浑为一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