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冯菊娘回来,许多人围上来嘘寒问暖,他们都是寇道孤所谓的“下下之人”,冯菊娘却不讨厌这些人,恰恰相反,她觉得很自在。
难道我真堕入魔道了?冯菊娘冒出这个念头,心中一悸,怕自己会扭头回去向寇道孤匍匐请罪,急忙跳下马,将缰绳随手塞给别人,匆匆向徐础的住处跑去。
“冯夫人这是怎么了?”
“在城里受欺负了?”
“谁能欺负得了她啊?”
“难说,毕竟咱们是客……”
“啊,我知道了,冯夫人在城里嫁人,又死一个丈夫!”
……
冯菊娘撞进房间,见到窗前的书桌还在,想起自己几天没描字了,心绪突然缓和下来,声音却依然有些发颤,“公子救……”
房间里只有书桌,席上却是空无一人。
“公子人呢?”冯菊娘大吃一惊。
身后传来回答:“公子去后山担水了。”
冯菊娘转身看向老仆,越发惊讶,“公子……想明白了?无缘无故地怎么会跑去担水?”
“也不算无缘无故,今天来了两位大官儿,真正的大官儿,都当过礼部侍郎,啧啧,一看就是老成持重的正派人,比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