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瞻已被寇道孤征服,摇头道:“换句话说,就是我们资质浅陋,学不得大景象,只好在小沟渠里做些脏活儿。”
尹甫大笑,骑在马上的费昞却生气了。
尹甫与几位同门步行,费昞自恃身份,一直没有下马,也不管闲事,听到于瞻的这番话,终于忍不住开口,斥道:“这是什么话!古之圣贤哪一位不是常学不殆、日积月累,才有后来的学识与地位?见面就提什么‘大景象’,全是骗子。尹侍郎,你提这三个字就是不对。”
于瞻不敢争辩,低头行走,尹甫正要回答,又闭上嘴。
寇道孤带着两名仆人从远处走来。
寇道孤从不乘马,偶尔坐车,今天他坚持步行,身后跟随两仆,再远些,又有数十人跟随,他们与前驱的助威者不同,纯粹是来看热闹的。
尹甫年长,但是入门晚一些,反是师弟,侧身让在路边,躬身拱手,“寇师兄……”
两人相识多年,寇道孤却像没认出这位师弟一般,扬长而去,连目光都没移动一下。
看着寇道孤的背影,又有两名弟子改变主意,调头追上去,不敢靠得太近,与那些看热闹的闲人混在一起。
只剩六个人愿意回城,个个面带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