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怎么想的,估计是金圣女许以重贿,他们心动了。总之这些人现在是金圣女的心腹,个个担任要职,吴人受到排挤,秦人也都不满,但他们不敢反抗。”
“戴将军想要答案,需等明日。”
戴破虎没办法,只得磕头,然后起身退席,在门口又补充道:“我等无时无刻不思 念吴王,吴王若忍心坐视不管,我们……唉,只好全都葬身异乡。”
徐础不肯接这句话。
老仆端进清水,以供洗漱,徐础默默地洗脸洗脚,老仆准备端水离开时,问道:“客人想请公子出山?”
“嗯,你以为如何?”
“我?呵呵,我就是一个老不死的仆人,得蒙公子照顾,做些端茶送水的轻闲活儿,别的事情一概不懂。”
“心里有话就说吧,在我面前不必遮掩。”
老仆干笑,他若真不想管这桩闲事,根本就不会开口询问,“公子让我说,我就说,算是多嘴,公子随便一听,别当真。我觉得踏踏实实最好,在这里有住有吃,虽说偏僻些,但是咱们人口多,倒也热闹,何必去趟外面的混水?成了,也还是一个‘吴王’,不成,连到手的清闲日子都没了。”
“听你一说,事情倒简单了。”徐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