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教,郡主也会感激不尽。”
“郡主聪明,行事易满,孙先生身为幕僚,当为之凿缺。”
孙雅鹿拱手,“得徐公子此言,令我茅塞顿开。”
孙雅鹿此来,其实是为试探徐础是否还有称王之心,结果真得到一些极有用的提醒,心中敬佩,匆匆告辞,要回邺城向欢颜郡主进言,在完美的计划上凿出几个小小的“缺口”。
徐础用“知无不言”获得对方信任,但他知道,这是权宜之计。
房间里,冯菊娘又在描字,比之前都要认真。
徐础也不打扰他,让老仆去传王沛。
王沛一身汗地赶来,他刚与昌言之角力,依然不分胜负。
“徐公子唤我?”
徐础坐在席上,嗯了一声却不开口。
王沛只得等着,偷偷瞥一眼冯菊娘,与其他人一样,心里纳闷这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。
冯菊娘写完整整一页之后,笑道:“我发现只有在这里,我才能全心全意地写字——要我离开吗?”
徐础摇摇头,向王沛道:“刚刚来的客人名叫孙雅鹿,乃是湘东王身边最受宠信的幕僚。”
“啊,我在东都给徐公子做卫兵时,曾见过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