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大家可都没忘,你在东都击败冀州军这件事,邺城人记得更牢。”
“去年的事情,大家当然不会忘。”
“在城里,公子的敌人不少,只是忌惮两王的权势,不敢来谷里寻仇。”
“嗯,我能想象得到。”
“在谷里的时候,我以为问题不大,进城之后才发现形势有多凶险,敌人数不胜数,如今又多一个寇道孤。唉,怨我,寇道孤其实是被我惹恼,但也不知为什么,恨我之外,他好像更恨公子。”
“他以为你受我指使——我的确给你出过主意,这么说来,我还真是喜欢‘乱出主意’。”
“对自己人这叫同舟共济,对外人才叫乱出主意。总之解释不清,寇道孤对公子恨入骨髓,表面上装作淡然,可是据我观察,他最爱结交那些痛恨公子的人,肯定是在暗布网罗。寇道孤如今也会交朋结交了,公子想不到吧?他现在最好的朋友是谁,公子更想不到。”
“既然想不到,我就不乱猜了。”
“无趣,小郡主说得没错,公子就是无趣。楼矶,是公子的哥哥还是弟弟,他现在与冠道孤倒是亲如兄弟。”
徐础的确没想到,停下脚步,扭身看了冯菊娘一眼,又迈步继续走,“是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