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怕是没时间描字了。”
徐础拿起斧头,略觉有些沉重,于是又放下,坐到木墩上,抬头向冯菊娘道:“不要学兵法。”
“大郡主最看重懂兵法的人。”
“但她不缺。”
“我的确也不太喜欢研读兵法,公子觉得我该专学什么?”
“描字。”
“啊?”
“从今以后,少描诗词歌赋,借几分文书,每日描写。”
冯菊娘恍然大悟,“没错,我是女子,便是精通兵法又能怎样?总不能学金圣女带兵打仗。大郡主事必躬亲,经常被文书所困,夜半不得入睡,我若能在这件事替她分忧,不失为大功一件。多谢公子出的好主意。”
“不算乱出主意?”
“早说了,对自己人不算,而且我不会泄露,保证守口如瓶。”冯菊娘很高兴,觉得此行不虚,“但是公子对外人千万不要再乱说话,别给寇道孤和楼矶害你的借口。”
“努力吧,看我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嘴。”
“唉,估计公子是管不住。对大郡主,公子有话要说吗?”
徐础摇摇头。
“这一战天下骚动,公子就没有一点想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