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收拾到这边呢,草太多,人太少。冀州总是这样吗?都说江南草木繁盛,也没有这么厉害。”
“冀州?我一路赶来,就没见到哪里的野草长么得这么茂盛。你说会不会是奇迹?”
“什么奇迹?”
“范先生恰好仙逝,徐公子恰好到来……等我回城打听一下,思 过谷若是年年如此,那就是咱们少见多怪,若是只有今年这样,恐怕得需要一位法师。”
昌言之大笑,笑过之后心里却没底,“得是一位真正的法师,骗子不行。”
“谁能骗过我?公子人呢?”
“跟我来吧。”
走不多远,冯菊娘眼前豁然开朗,谷中的房屋终于出现,看上去比记忆中要矮小,离墙数步至数十步之间,是块参差不齐的空地,有火烧过的痕迹,土块翻起,还有几条纵横的浅沟。
“这里是刚刚打过仗吗?”冯菊娘吃惊地问。
“差不多,比打仗更累。”昌言之伸手指向徐础。
徐础正与老仆等人围成一圈喝水休息,彼此说笑,全没有主仆之分。
冯菊娘让一直跟在身后的丫环去查看自己的房间,她走到徐础近前,先向其他人微笑,然后道:“正好,这个地方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