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盼着恢复未嫁之身,这时却不愿听,“拿我当什么了?邺城定计之人必是欢颜,她若强迫我嫁给别人,我就问她:自己怎么不嫁?”
“她也会。”
“她会改嫁?可欢颜已经定亲,也是你们楼家人。”
“我不姓楼。他们还没成亲,连改嫁都不算。很快,就会有人抢着娶她、娶你。”
张释清神 情更加严肃,“你呢?坐视不管,就让我嫁给别人?”
“那岂非如你所愿?”
“如我所愿……我休掉你,也没说要嫁给别人啊?”张释清说哭就哭,脸上却依然满是严肃与骄傲,不停地伸手擦拭,泪水仍一个劲儿地往外流淌。
“这样好了。”徐础只得改变说辞,“邺城给你挑选的新郎君,若是一切都好,你就嫁过去,若是不满意,我想办法帮你推掉,可好?”
张释清哭得更伤心了,脸上再也给维持不住严肃与骄傲,自己也觉得难堪,伏案痛哭。
徐础很想安慰她,却不知该说什么,这些日子里,他想明白许多事情,其中并不包括如何哄人。
张释清哭得够了,抬起头,问道:“这就是天下大乱?”
“嗯?”
“天下大乱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