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监视,只忍了一个晚上,次日一早就向两名妇人说:“你俩乘车回城,告诉王妃,我一切都好,让她不必担心。”
“郡主,我二人奉命前来服侍……”
“对啊,我现在命令你们离开,若是不肯从命,赖在这里不走,我就让人将你们抬出山谷。你们也看到了谷里都是什么人。”
昌言之等人散漫惯了,穿着、举止、语言无不随意,在两妇眼中如同野人一般,她们真怕被一群男人抬出去,只得悻悻离去,求郡主写封信,向王妃讲明情况。
张释清重获自由,立刻跑来徐础屋中,“又要去担水?”
“嗯。”
“我一块去。”
徐础挑担,张释清跟在身边,努力地啃一只桃子,走到山脚下,已经吃到第三枚桃子,才想起从腰间的小包里拿出另一枚,递给徐础。
徐础接过来,两人吃着桃子,翻过山脊,迤逦来到后山的小溪边。
桃子全吃完了,张释清道:“你就不问问我进城的情况?”
“怎样?”徐础装满一桶水,去拿另一只桶。
“一切顺利呗,欢颜没有动怒,看在我的面子上,还安慰楼矶几句。说句实话,同样是大将军的儿子,他的胆子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