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类似的信恐怕不止一封,田匠送来这封信,也只是为了给你一个提醒。”
徐础笑了笑。
“你早都猜到了,为什么不告诉我,让我乱猜?”张释清有些气恼。
“既然是游戏,直接说出来多没趣味?”
张释清冷笑道:“好像你知道什么是趣味似的,喝酒、放火是趣味,猜谜不是,马球、投壶是趣味,看军报不是。”
“郭时风想陷我于险境,而我还没有想好应对之策,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,再没有隐瞒。”
“还需要什么应对之策?我刚才已经说过了,信本身就是破绽。”
“若是人人都有你这样的想法,我自可安然无忧。”徐础重复之前的一句话,随即轻叹一声,“可这是奢望。”
“不必人人,我有这样的想法,欢颜也有,这就够了。”
“欢颜郡主在邺城并不能随心所欲,很多时候,也得服从众望。”
“‘众望’是什么东西?欢颜做出的决定,我没见到有人敢站出来反对,你当初来避难,就是她力排众议,将你收留。”
“但是不许我进城。”
“不过是要你暂忍一时,现在你想进城就进城,根本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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