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人,剩下的与我一队,这总可以了吧?”
老仆无话可说,但是依然摇头。
张释清跑来与徐础一块吃饭,“想出办法了?”
“还得再等等。”
“你知道我有多痛恨‘再等等’这三个字?”
“哈哈,这回不是等主意,而是等城里先出招,咱们好后发制人。”
“后发也能制人?”
“敌强我弱,只能后发制人。所谓后发,不是坐等,而是等到敌方破绽完全显露之后,一招破敌。”
“你说的‘敌方’是谁?我的父母兄长?欢颜父女?太皇太后?贺荣蛮王?”
“都在其中,唯其人多,才有破绽。人多则诉求不一,诉求不一则各怀异心,而所有异心,都在军报内有所体现,你瞧……”
“我不瞧,早就看够了。”张释清立刻摇头,她喜欢的是玩乐,对读局报、辨大势这种“游戏”只能维持一时的热情,“既然你想出应对之策,一切就都由你负责——你还能腾出工夫来打马球吗?”
“当然,但是我的球艺很一般。”
“你是谦虚,还是说实话?”
“我从前是大将军的庶子,在诱学馆读书,学的是名实,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