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里变化有多大,大家都说,她好像被万物帝附身,两人越来越……”
张释虞尴尬地笑了笑。
“真巧,我也曾有过‘附身’的经历。她若能舞动长槊,我就信她被万物帝附身。”徐础笑道,颇不以为然。
张释虞却显得极认真,“妹夫别不当回事。你以为自己住在思 过谷,是因为受到欢颜的庇护吗?错!”
“不是她吗?”
“呃……是她,也不全是她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的确是欢颜允许你住进思 过谷,但是别有用心。妹夫在谷里不问世事,以为退位就是退位,不知道‘吴王’两字还有多大分量,欢颜对外宣称,你是她身边的幕僚,为她出谋划策。”
“她真这么宣称?”
“至少别人这么说的时候,她没有否认,当着诸州使者的面,时不时还要说一句‘徐公子以为如何如何’。”
徐础笑道:“欢颜郡主这样做有何益处?”
“让群雄以为邺城胜券在握,诸州为何先后投靠邺城?与妹夫其实有很大关系。”
“世子夸得过了。”
“我这不是夸赞,是在提醒……”
外面传来张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