瞻?嗯,他是范先生身边最后一批弟子之一,对我住在思 过谷耿耿于怀,前天刚刚搬进来,声称要守庐三年,在这里住了一晚,说是改变太多,已没有先师气息,所以去墓前要再建一屋。进展如何?”
“正在除草,连木料还没有呢。”
“我很佩服他。”徐础道。
“他若能将这种固执用在别的事情上,当有成就,只可惜生不逢时,难有施展。”
两人闲聊一会,徐础道:“乔先生这是给济北王做幕僚了?”
“正是。公子想必疑惑,邺城人人争投湘东王,我为何独奔济北王?”
“确有不解。”
“其实简单,湘东王身边早已人才济济,论谋略,有孙雅鹿,论学问,有寇道孤,论名望,有尹甫、费昞,我自问哪一样都不如这些人,与其争做牛后,不如甘当鸡首。”
“哈哈,乔先生倒是看得开,只是……不要让济北王听到。”
外面的马球打得如火如荼,喧声不绝。
乔之素笑道:“济北王连‘鸡首’都不愿当,倒是世子,颇有几分雄心壮志。”
“人人都说他今后能当皇帝,还有什么雄心壮志比这个更大?”
“真正的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