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周围又新建若干,全无规划,横七竖八地立在谷中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比旧屋都要高一截。
于瞻越看越怒,悄悄来到书房,想要再看一眼先师的住处,至少里面的旧席子没有撤掉,还是从前的样子。
出乎他的意料,谷里还有人对马球不感兴趣,留在书房里交谈。
于瞻略一寻思 ,闪身站在窗边,过滤远处的喧嚣,倾听屋内的声音。
“徐公子从前可不是犹疑不决之人。”一个陌生的声音笑道。
“乔先生不必多言,从前是从前,现在是现在,况且我也没有‘犹疑不决’,说得很清楚:此事我不泄露,也不参与,徐某寄居于此,不做忘恩负义之人。”
“‘忘恩负义’的事情当然不能做,可若是无恩呢?多说无益,徐公子再等一等,看湘东王府对徐公子是恩多还是怨多。徐公子想必明白,形势逼人,济北王父子做不得主,芳德郡主的去留不在他们,而在徐公子。我相信徐公子是嘴严之人,等徐公子想通之后,一个口信就能将我传来。”
那人告辞,屋外的于瞻急忙躲开,探头窥视,见一名老书生走开,他不认识。
等老书生走远,于瞻又回到窗边继续倾听,屋内半晌无声,他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