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之不太聪明,有点执拗。但是我母亲仍然敬佩吴国公主,她说,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,吴国公主稍微再聪明一点,就会沦入平庸,可能过得舒坦,但是再也不会被人记得。聪明而平庸、执拗而出类拔萃,各人有各人的选择,母亲敬佩后者,自己宁愿选前者,她还要求我也学她一样。”
“王妃好像会失望。”
“哈哈,大失所望。你知道吗?当我决定逃出王府时,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吴国公主,我不停地想,如果是她遇到这种状况,会做怎样的选择?”
“她没有逃脱。”徐础黯然道。
“但她努力逃脱,至死不肯认命。”
徐础不语,他以为自己已不在意,随着交谈的深入,母亲的形象又浮现在眼前,像一堵墙,挡在他与任何人之间。
张释清起身,“我也不会认命,宁死不认。”
徐础抬起头,扫去母亲的形象,“不认命可以,但是到了塞外,你得换一种反抗的手段。”
“嗯?你在说什么?我不用去塞外,我赢了马球,可以留下啦。”张释清露出欣喜的笑容,这是她连日来最大的一件高兴事。
“世子只是同意你留在思 过谷,并没有承诺取消婚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