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不大,据我所知,栾太后与皇帝虽是母子,却无亲情,皇帝逃亡时,未带其母,栾太后想必也不会尽力护子。”
“难说,子虽不孝,母却护子,这种事情常有。”
楼矶没考虑过这件事,搜肠刮肚地想办法,旁边的孙雅鹿道:“依我这见,栾太后不是问题,反而可能是个助力。以楼、兰两家之傲,断不能容忍太后久卧他人枕榻,稍加诱导,可以用来惹怒宁抱关。”
楼矶马上道:“对对,正是这个道理,我与兰镛、梁凭之都很熟,套他们的话轻而易举。”
欢颜郡主沉吟多时,“计策不错,但是……前去用计之人,十分危险,无异于孤身去闯虎穴。”
“能为邺城效力,乃我所愿,虽死无憾。更何况,太后乃是我们楼家的杀父仇人,宁抱关迄今仍囚禁我楼家诸多兄弟子侄,我怎能坐视不管?”
欢颜郡主脸上终于露出微笑,“那就有劳楼骁骑辛苦一趟。”
“义不容辞,不过,我有两件事,需请郡主定夺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“一是徐础的书信……”
“我来处置。”孙雅鹿接过话,“我可以找人伪造一封,笔迹、言辞绝无破绽。”
“孙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