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能受得住。”徐础肯定地说。
老仆叹息着走出去,在外面小声道:“公子真是无情,但这不能怪他……”
徐础没怎么吃饭,早早就上床休息,半天没睡着,有点后悔自己说话过重,他不认为自己的话有错,但是出口似乎太早了些,就像是一名过于严厉的父母,在年幼的子女玩得最高兴时,突然告诉他们要养家糊口。
“没有太早,只有太晚。”徐础喃喃道,终于昏昏沉沉地入睡。
次日一早,起床不久他就听到外面的笑嚷声,张释清恢复常态,催促昌言之等人快些吃饭,她要试试宝马“卷雪”适不适合打马球,虽然马已经转赠出去,一点没有减少她的兴趣。
徐础心里稍感安慰,于是照常看书、担水、劈柴、继续看书。
张释清确实恢复常态,只有一条,她再没来找过徐础,像是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可问、可说的。
冯菊娘的到来打破这场小小的僵局,她一进谷就叫上小郡主,两人一同来见徐础。
“城里出什么事了?冯姐姐这么严肃。”张释清擦去汗珠,一眼不看徐础。
“大事,还不止一件。”冯菊娘没察觉到异常,“田匠被抓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