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圣女在两马交错时,长槊斜刺,挑落雄难敌的头盔。哈哈,可惜你不在现场,没见到雄难敌有多狼狈,他先是不认输,接着又说自己的马有问题,然后将手下人臭骂一顿,说他们助威声不够响亮。然后……然后就在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时候,他突然转身下跪,向金圣女叫声‘干娘’,起身上马就跑,他带来的三十人来不及跟上,留在原地,要多尴尬有多尴尬。哈哈。”
孟应伯说得开心,徐础与昌言之听着也觉好笑。
“照这么说来,这个雄难敌也没多厉害嘛。”昌言之道。
“可不能这么说,这叫强中更有强中手。雄难敌跑掉之后,再不提求亲之事,可是连杀数十名新军头目,而且用的都是长槊,说明他的本事不低,只是金圣女技高一筹。”
“这就怪了,雄难敌败给金圣女,怎么杀自己人呢?”
“也不算自己人,新军头目多得很,互不统属。雄难敌比武输了之后,总觉得自己受到嘲笑,他这个人不讲道理,也不去打听明白,听到传言就带兵去攻打,非要以长槊将对方捅死才算。”
“雄难敌树敌太多,被其他头目杀死了,对不对?”昌言之猜道。
孟应伯摇头,“你可说错了,后来官兵入秦,雄难敌连